2024年虎妞人物形象分析500優(yōu)質(zh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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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妞人物形象分析500篇一
虎妞是能干的,虎妞的父親劉四爺是一個車廠主,擁有六十多輛車。他們從往外租車中獲得收入。由于家產(chǎn)比較大,虎妞便一直幫襯的父親。做生意時,她經(jīng)常和男人打交道。在男人堆里摸爬滾打慣了的虎妞,“什么都和男人一樣,連罵人也有男人的爽快/,有時候更多一樣花樣。”正因為這樣,她才能“嚇住男人,幫助父親辦事。”“劉四爺打外,虎妞打內(nèi),父女倆把人和廠子治理得鐵桶一般”。所以,當父親丟下她卷財而逃時,她才會哭得那樣傷心。她也是很有自己的主見的一個人,雖然虎妞身上遺傳了劉四爺?shù)摹盎⑾唷遍L得虎頭虎腦,一堆突兀的虎牙更是讓人避而遠之。她行為粗俗,沒有花容月貌的虎妞知道自己已經(jīng)過
了女人一生中最美麗的時候。因此,當她在遇到祥子之后,她終于決定要把自己嫁出去。于是她想盡一切辦法去追,去引誘祥子。欺騙祥子自己已經(jīng)懷孕,讓祥子娶她。全然不顧世俗的眼光。當父親公開的反對他們時,她又那么決絕的堅持,嫁得那么義無反顧。最終他的目的也達到了,她得到了祥子,也擁有了平常女人應(yīng)該擁有的丈夫和家庭。
但同時,她也是可憐的。這個出生于舊時代的女人,婚前她是父親賺錢的工具,雖然吃喝無憂,但在精神方面確是空白一片。在她小的時候她的母親便死了,父親為了賺錢不讓她嫁人。她和劉四爺之間說白了就是赤條條的金錢關(guān)系。小時候她沒有得到父母兄長的愛,嫁給了祥子以后,她同樣也沒有得到丈夫的愛。愛上祥子也許對她來說是不幸的,因為祥子只是一個有一身蠻力,沒有錢也沒有經(jīng)濟頭腦的老實人,他每天都把心思花在買車、拉車上。安于現(xiàn)狀,安于貧窮,而虎妞在管理車廠方面擁有一定的經(jīng)驗,又有很好的人脈關(guān)系。她想用自己的錢,買幾輛車,由別人來租,慢慢的發(fā)家,也可以向父親一樣擁有一個車廠。于是她想說服祥子,來改變他只靠體力吃飯的思想,兩個人一起努力過上好的生活。哪知道她卻并沒有把固執(zhí)的祥子給說服,而虎妞的控制欲卻激怒了祥子。虎妞出于對他的愛,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
從一個女人的角度想,如果不是嫁給了祥子,她的結(jié)果也許不會那么悲慘,她最起碼還能活著。但她偏偏喜歡上了祥子。一個注定不能給她幸福的男人。因為祥子不愛她。因為不愛所以不惜。這也預示了她最終的悲劇。
這個可憐的女人,有時又可愛的讓人很心疼。在父親的壽宴上,為了逼迫讓父親答應(yīng)她和祥子在一起,她當著父老鄉(xiāng)親,和所有在場的人的面公開承認自己已經(jīng)懷孕,全然不顧世俗的目光。在那樣的一個舊時代,在那樣的一個場合,一個女人能公然承認自己未婚先孕,這不能不說是對封建禮教思想的絕妙諷刺。虎妞的這一舉動甚至令現(xiàn)在的我們也不禁為之汗顏。毫不夸張地說,她的勇氣不必我們現(xiàn)代的人少一分一毫。她那豪爽的個性常常讓我們笑中帶淚。只是我一直不能明白,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她這么做值得嗎?看到了幸福就努力抓住,也許答案就這么簡單而已吧。
昨天還和小福子有說有笑得,今天看到小福子幫祥子擦車,陪祥子聊天,她就怒火中燒,破口大罵又潑小福子臟水。晚上看到小福子帶著兄妹哭的泣不成聲的時候,她又那么真誠的道歉,并把祥子新買的米送給小福子應(yīng)急,這個簡單又大大咧咧的女人就是這樣直來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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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有過幸福的時候。她懷孕了。祥子那么全心全意地對待她,給她買補品,帶玩具... 她就像個小女人那樣享受著懷孕帶給她的一切。在某一點上,我們也不得不佩服虎妞看人的眼光,她看上了祥子,祥子便果然沒全讓她失望,雖
然祥子并不愛她,但是祥子也絕不會背叛她,祥子是可以讓她依靠一生的,我知道沒有如果,但是我又那么自私的想:如果虎妞沒有死,哪怕沒有那個孩子,憑著祥子的吃苦耐勞的勁兒,再加上虎妞的精明頭腦和人脈關(guān)系,或許他們真的有能力過上幸福的日子。但悲劇就是悲在這里,舊社會就是這樣,它把你所有美好的愿望和想法都給你打破,然后展示殘酷給你看,在那個冷漠的年代里,是容不得窮人活在世上的,虎妞雖然算不上是窮人,但她卻嫁給了一無所有的祥子,祥子救不了她。她的父親能在金錢上救她,但她的父親的心卻和那個社會一樣的冷漠,他無視他自己女兒的死亡。
虎妞就這樣死了,死在她一直憧憬的幸福里,死在那個冷漠的時代里。她在那個封閉的、僵化的、以及那個封建專制權(quán)力者的.畸形生存空間里不可避免地成為了那個階級的犧牲品。虎妞的悲劇也是那個年代中普通人的悲劇!
虎妞人物形象分析500篇二
法國的艾黎.福爾在他的《世界藝術(shù)史》中有這樣一段論述:“在男人心目中,野獸代表著部落最現(xiàn)實的前途。相反,女人卻只注重眼前和周圍的事,所以,第一件用具可能是女人發(fā)明的。因此,女人是最早的工匠。她們講究實際,謹慎保守,人類的制造也正是發(fā)軔于她們的勞作中。也可能是婦女把牙齒和小石塊串成項鏈戴在身上,以引起他人的注意和愉悅。但是,女人講究實效的本性限制了她們的視野,第一個真正的藝術(shù)家還是男人。人類從一開始,就有兩大力量維持著平衡,這種平衡從未打破過,第一種力量是女人,女人是現(xiàn)實生活的核心,她們養(yǎng)育后代,維持家庭,使社會沿襲必要的傳統(tǒng)得以延續(xù)。另一種力量是男人,男人是想象生活的核心,他們專心致志,研究未解的奧秘,把死亡引向一條永不停頓的變化之路,從而設(shè)定一個亡者的社會。”這段話多少從群體意識的角度解釋了為什么藝術(shù)領(lǐng)域大部分時間都是由男性主導的根本原因。”
此外,盡管女人總是被視為愛幻想的動物,這種看法卻顯然是很表面化的。她們的幻想通常還是局限在日常生活的角度,譬如:我會在極為浪漫的情況下邂逅自己的白馬王子、我想要嫁給一個百萬富翁、我要在自己的客廳里掛滿藝術(shù)作品、為什么我不是英國皇室成員。很多人會將這種想法視為想象力,因為通常女性還會為這種藍圖構(gòu)思出種種戲劇化的細節(jié),但從本質(zhì)上說,這種所謂的“想象力”仍舊是收縮的,以自我為中心的,目光短淺的。
這是女性社會的最大悲劇,她們由于生理的原因在史前社會就放棄的對精神領(lǐng)域的控制,雖然馬克思主義者可能更看重物質(zhì),但失去主流話語權(quán)的女性仍然沒有因此而成為決定性的力量,她們在家庭瑣事上的辛勞由于主流話語權(quán)的渲染變成了理所應(yīng)當,同時男性社會還會對她們的“奉獻”進行吹捧,讓她們覺得自己處在一個光榮而自主的位置,讓她們覺得被觀察是一種樂趣,所以她們漸漸忘掉了自己最原始的語言與觀點。前兩天看到了一本書,題目是《為什么沒有偉大的女藝術(shù)家?》,很遺憾我還沒有看正文,但這個問題卻是值得思考。
現(xiàn)在回到我在標題中提到的“虎妞”,她是老舍作品中一個成功的形象,當然成功不代表這樣的角色可以從感情上取悅?cè)魏稳耍瑥呐畽?quán)的角度來說,作為男性社會一員的老舍在真實塑造這樣一個形象的同時,賦予了“虎妞”一種“丑”的藝術(shù)外形。為什么作者偏偏要將一個企圖把握自己命運的女性處理成長著一口虎牙,滿嘴臟話的粗俗女人,而那個逆來順受的小福子卻得到了一個令人賞心悅目的外形。其實,如果僅僅是外形上“丑化”的塑造還是可以接受的,這樣的例子在雨果的《巴黎圣母院》中也出現(xiàn)過,但老舍并沒有像雨果對卡西莫多傾注贊賞那樣,對“虎妞”傾注贊賞,他最多是給了幾分同情。從精神分析的角度來看,老舍在潛意識中感到了來自“虎妞”的威脅,這個形象居然公然挑釁父權(quán)社會的主導地位,我們知道,藝術(shù)形象中的吸血鬼或妖魔通常會長著兩顆虎牙,“虎妞”正是這樣,包括她的名字,老舍在無意識中暴露了他個人對“虎妞”厭惡。“虎妞”是女權(quán)社會的一個代表,由于她具有一點點自我覺醒,所以已經(jīng)失去了在父權(quán)社會中被觀察的地位,故而她不具備感官上的美感。在整部小說的意識范疇,祥子始終試圖與黑暗的社會抗爭,但在無意識范疇,老舍居然在小說開始不久就將這一抗爭變成祥子與“虎妞”的斗爭,這一做法值得懷疑。一旦將這一懷疑擴展到人類社會的群體無意識,我們看到的仍然是:老舍還是站在男性的角度看待女人和男人的問題,他仍然是男性社會的代言人。曾經(jīng)看到國外學者對《哈克貝利.芬歷險記》的一個有趣解讀,他認為哈克和黑人奴隸的逃跑實際上是男性企圖逃離女性社會控制的象征。《駱駝祥子》的例子更為典型,作者已經(jīng)很明確的表現(xiàn)了這種逃離。整部小說可以說是講述了,一個懷有夢想的男人如何落入一個女人設(shè)下的陷阱,然后想方設(shè)法逃離,但是由于代表精神生活的男性最終不能脫離物質(zhì)而生存,所以這就變成了一個無法解決的矛盾,男性一方面要逃離女性,但另一方面,他們也依賴女性。就像我們以前經(jīng)常問道:羅拉走后會怎樣?現(xiàn)在我們也要問:祥子走后會怎樣?
不要不假思索的接受所有懷有人文精神的男性作家或藝術(shù)家在作品中對女性的認同,覺得他們所說的“丑”就一定是應(yīng)該摒棄的,女性社會應(yīng)該重新審視作家在作品中認為“丑”的事物,這樣才有可能在藝術(shù)或精神的領(lǐng)域找到自己的立足之地。如果我們僅僅因為老舍在“虎妞”身上用了不優(yōu)美的形容詞或動詞就認定“虎妞”是一個值得否定的角色,那我們就完全掉進了父權(quán)社會的忿忿不平中。這是我們在長期閱讀中養(yǎng)成的習慣,因為我們讀到的大多數(shù)文字是由男性寫就的,所以我們也習慣在閱讀時站在對方的立場上,放棄自我。我們必須擁有自己的視點。
這并不是說一旦作者是男性他的作品就肯定站在自己一邊,我們可以看到其中的不同。譬如彼得.杰克遜在《夢幻天堂》中的視點。這部電影將很多傳統(tǒng)社會認為的男性特征放到兩個女孩身上,包括她們完全沉浸在夢想之中,而且最后還有一個女孩成了作家,尤其是在處理她們之間的關(guān)系時,彼得.杰克遜用了正面的鏡頭語言。而在《駱駝祥子》中,老舍認為“虎妞”所具備的“男性”化舉動是對父權(quán)社會的入侵,所以他采用了反面的語言。關(guān)于“逃離”的主題,電影《末路狂花》也采用了“女性視角”,兩個女人最初的悄悄離開是想感受一下沒有家務(wù)的自由,這一離開由于她們?yōu)榱司S護尊嚴而殺死一個男人之后變得更加尖銳而急迫,進而發(fā)展成逃離,與《駱駝祥子》相反的是,《末路狂花》中的男性都被塑造成自私、狡猾和猥瑣的形象,而塞爾瑪和路易絲的舉動卻充滿陽剛,而且要逃離的角色也正是她們。其實,這種逃離本來就是雙方覺醒的象征,雖然逃亡會造成毀滅,但雙方的力量正是在這樣的威脅中得到成長的,這仿佛是一種軍事化訓練,雖然痛苦,但在未來的生活中,你將受益匪淺。誰選擇逃離,誰就選擇了抗爭,誰就選擇了在困難中磨練自己,誰就有可能占據(jù)統(tǒng)治地位。如果這種逃離始終是單方面的,那么其中一方的力量就會無限膨脹,從而造成艾黎.福爾所提到的那種平衡被打破的狀況,所以,女權(quán)主義應(yīng)運而生,也是維系正常生活的必然。
這是兩個完全排外的例子,它們力圖與男性社會斷絕聯(lián)系,是完全理想化的,就像是一種革命。新西蘭女性導演珍康萍的《鋼琴別戀》采取了較為溫和的態(tài)度,她認為女性的尊嚴不是要在擺脫父權(quán)社會時才能獲得,而是在欣賞的自己的選擇中獲得。同時她也呼吁一種真正的尊重,一種理解,而不是男性所認為的尊重與理解。她讓一架鋼琴成為啞女艾達表達情感的工具,也說明了女性想要在藝術(shù),這一代表真正話語權(quán)的領(lǐng)域找到自己的領(lǐng)地,認為藝術(shù)同樣可以成為女性的語言,甚至是唯一的語言。而《駱駝祥子》不但沒有將這樣的權(quán)利交給女性,反而剝奪了唯一一個敢于說話的女性的藝術(shù)感,卻將所謂的“美”留給了一個三從四德的女性。即使是現(xiàn)實主義作家,也完全可以用不同的形式來表現(xiàn)他的角色:彼得.杰克遜可以用傳統(tǒng)的道德觀對寶蓮和朱莉葉的同性戀行為大加詆毀;塞爾瑪和路易絲可以是兩個想在周末出去“爽”一下卻不小心殺了人的笨蛋;艾達可以被塑造成背叛了他正直的丈夫的放蕩的妻子,但作者最后都沒有這樣作,他們選擇站在“女性視角”。
老舍選擇站在“男性視角”當然是無可厚非的,甚至,這也是他沒有意識到的,事實上,只要不是強調(diào)“性別權(quán)利”的小說,都會毫無知覺的選擇屬于自己性別的視點。老舍的小說寫的相當精彩,也很有啟發(fā)意義,但作為女性社會的讀者,如果只是慣性的接受文學中的潛規(guī)則、潛視點、潛邏輯,而忽視了在整個藝術(shù)上出現(xiàn)的由“男性視點”掌控局面的這一現(xiàn)狀,用他們的觀點評判人物形象,則會顯得可悲,至少對女權(quán)主義運動來說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