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耳朵的好句子精選5篇
關于耳朵的句子
【第1句】:耳朵沒有底,可以從早聽到晚。——非洲
【第2句】:耳朵是盲人的眼睛。——索福克勒斯
【第3句】:耳朵是通向心靈的路。——伏爾泰
【第4句】:耳朵聽到的旋律是美妙的,但是,聽不到的旋律更美妙。——羅根
【第5句】:饑腸轆轆的肚子是不長耳朵的。——拉伯雷
【第6句】: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
【第7句】:沒有比不用耳朵聽的人更聾的了。——美洲
【第8句】:女人是用耳朵戀愛的,而男人如果會產生愛情的話,卻是用眼睛來戀愛。——莎士比亞
【第9句】:四下泛濫的白光幾乎要把所有的水泥地面烤的冒煙,走在路上,耳朵里都是地面裂開來的聲音,像一口沸騰作響的.油鍋。——郭敬明
【第10句】:我們兩只耳朵,但只有一張嘴,所以應該多聽少說。——芝諾
【第11句】:信仰的眼睛就是耳朵。——克·達·莫利
【第12句】:信仰就是用耳朵觀看。——呂凱特
【第13句】:牙齒不撩不空,耳朵不挖不聾。——佚名
【第14句】: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第15句】:音樂是耳朵的眼睛。——塞萬提斯
【第16句】:有耳可聽的,就應當聽。——圣經
【第17句】:有人說話,就肯定有人在聽。——愛獻生
【第18句】:縱使一百張嘴講得口干舌燥,兩只耳朵也能容納下它們所講的一。——喬·赫伯特
【第19句】:最好的眼力也看不到自己的耳朵。——佚名
【第20句】:聰明的人有長的耳朵和短的舌頭。——弗萊格
【第21句】:從足趾可以認出獅子,從耳朵可以識別驢子。——普希金
耳朵的名人句子
【第1句】:耳朵沒有底,可以從早聽到晚。——非洲
【第2句】:耳朵是盲人的眼睛。——索福克勒斯
【第3句】:耳朵是通向心靈的路。——伏爾泰
【第4句】:耳朵聽到的旋律是美妙的,但是,聽不到的旋律更美妙。——羅根
【第5句】:饑腸轆轆的肚子是不長耳朵的`。——拉伯雷
【第6句】: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
【第7句】:沒有比不用耳朵聽的人更聾的了。——美洲
【第8句】:女人是用耳朵戀愛的,而男人如果會產生愛情的話,卻是用眼睛來戀愛。——莎士比亞
【第9句】:四下泛濫的白光幾乎要把所有的水泥地面烤的冒煙,走在路上,耳朵里都是地面裂開來的聲音,像一口沸騰作響的油鍋。——郭敬明
【第10句】:我們兩只耳朵,但只有一張嘴,所以應該多聽少說。——芝諾
【第11句】:信仰的眼睛就是耳朵。——克·達·莫利
【第12句】:信仰就是用耳朵觀看。——呂凱特
【第13句】:牙齒不撩不空,耳朵不挖不聾。——佚名
【第14句】: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俗語
【第15句】:音樂是耳朵的眼睛。——塞萬提斯
【第16句】:有耳可聽的,就應當聽。——圣經
【第17句】:有人說話,就肯定有人在聽。——愛獻生
【第18句】:縱使一百張嘴講得口干舌燥,兩只耳朵也能容納下它們所講的一。——喬·赫伯特
【第19句】:最好的眼力也看不到自己的耳朵。——佚名
【第20句】:聰明的人有長的耳朵和短的舌頭。——弗萊格
【第21句】:從足趾可以認出獅子,從耳朵可以識別驢子。——普希金
蟬的耳朵寓言故事
蟬是聾子嗎?
法國著名昆蟲學家法布爾做了一個有趣的實驗。
幾只蟬在一棵梧桐樹上大聲地唱著歌。法布爾和他的助手來到樹下,他們大聲地喊叫著,用兩塊石頭使勁地撞擊著,后來又拚命地拍手,吹口哨,但是,樹上的蟬一點也沒有覺察,照樣盡情地唱著它們的歌。
是不是聲音太小了?法布爾干脆叫人搬來兩支土銃,裝滿火藥,放在梧桐樹下,然后讓助手看清樹上蟬的數目,開始放銃。
“嗵!”土統響了,巨大而尖厲的爆炸聲把附近房屋的玻璃窗都震得索索發抖,可是,蟬的歌聲一刻也沒有停。法布爾讓助手數數樹上的蟬,一個也不少。
昆蟲學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為了慎重起見,他吩咐助手再裝上一銃藥。“嗵!”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再一次響起,但是,蟬依舊若無其事地唱著它們的歌。
再也不用懷疑了。法布爾終于向全世界宣布:蟬沒有耳朵,是聾子。他把他的這一發現寫進了他的《昆蟲的故事》里:“由此我們能否推斷說蟬聽不見聲音呢?我不敢貿然這么說,但如果有更大膽的人肯定這個推斷,我也提不出任何理由來反駁,至少我不得不承認蟬聽覺遲鈍,可以把這個著名的俗語用在它身上:叫喊得像個聾子。”
事情過去了許多年,昆蟲學家們經過仔細研究,發現蟬有耳朵。不過,他的耳朵不是長在頭上,而是長在腹部第二節附近,由鼓膜、弦音聽覺芽和上面的感覺細胞組成。蟬也不是聾子,只是他的耳朵接受聲波的.頻率有一定的范圍,頻率過高或過低的聲波他都聽不到。蟬對同一種蟬的叫聲特別敏感,而對人們拍手的聲音、吹口哨的聲音、喊叫的聲音甚至放土統的聲音都充耳不聞,這是因為這些聲音的聲波,都超出了他們耳朵接受聲波頻率的范圍。
一個偉大昆蟲學家的偉大名言被改寫了。這件事該給我們怎樣的啟示呢?
詩歌:耳朵
詩歌:耳朵1
耳朵
不知是你們的命運如此
還是上帝的有意安排
原本是親兄弟的你們
卻被大山無情隔開
寂寞時想聊天
無奈有口難言
思念時想見面
要比登天還難
唯有一句靈犀的話
卻是 左耳進右耳出
孤單的你們呀 真是可憐
詩歌:耳朵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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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雪波:你寫詩的時間比較久了,在諸種文學體裁中,為什么獨獨偏愛詩歌?在詩歌寫作上誰是你的詩歌“領路人”?喜歡的詩人或作家有哪些,他們對你產生過哪些影響?
阿翔: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獨獨偏愛詩歌,可能冥冥之中詩神繆斯在我內心召喚吧,這話有點玄。實際上寫詩寫了25年,始終不知詩為何物,亦不敢說掌握了詩藝的秘密。對我來說,25年,有如河流向遠方一去不返,人則站立原地不動,但處于輾轉、漂泊、衰老的消磨中。水流的去向恰恰是時間上的過去,人所能看到的就是過去,所看重的是過去的積累。而詩歌,絕不是時間最終的目的,只是內心緩慢的傾訴。這就是我偏愛詩歌的原因。
我記得詩人西川曾說過:“任何人的寫作都應該獲得一種力量,這種力量只靠自己或只靠自己的才華是不夠的。因為一般人年輕的時候,寫作基本上是靠天生的才華,但是到了30多歲以后,這時候才華已經不夠了。他必須使自己的才華同更廣闊的生活結合在一起,和更廣闊的文學傳統結合在一起。”這話,我深以為然。
你問我喜歡哪些詩人或作家,這個問題我不好回答。因為我喜歡的詩人和作家多了去了。若說沒有影響,這是不客觀的。就閱讀而言,我情愿將更多的時間放在一些經典詩人及文本的閱讀上。主要是一些國外詩人的作品,相對來說,他們更豐厚、寬廣,具有詩歌的內在力量。我不迷信某一個詩人,而是喜歡具體的某一首詩作或者某一部作品。
關于詩歌的標準,是任何人都不能給出一個一統天下的結論的。這就是闡釋學存在的意義,也是詩歌不滅的內在的秘訣。
梁雪波:雖然詩人的優異與否并非以作品數量來考量,但我還是想知道,到目前為止,你共創作了多少詩歌作品?結集出版的情況如何?
阿翔:我真的不知道這25年來寫了多少首詩。因為在寫作生涯中我是一個不斷地自我否定的詩人,那意思是悔其少作。比如我在20xx年寫的作品,在今天來看,我羞愧得真不想示人。只出過幾本內部詩集,僅限于交流之用。此外就是臧棣主編的“70后印象詩系”叢書之一《少年詩》,由陽光出版社出版。說實話,整理詩集無疑是一件令人沮喪的事,這意味著你必須正視自己的寫作,你會發覺時間其實淘汰了不少作品,也許,再過十年,這部詩集的作品肯定會再被淘汰不少,到手里只有薄薄的一冊了。
梁雪波:詩歌對你來講意味著什么?僅僅是表達自我的手段,還是有更大的文學野心?你認為詩人和通常意義上的文人有什么區別?
阿翔:有一天我偶然看到英國詩人柯爾律治在《文學傳記》中說:“真正的想象是無意識的分解化合,物與神游,最終重新創造的過程,詩人的運思行為近乎一種神秘經驗的追索,是從無意識的深處獲取靈感。”這話正合我意,實際上把這話放在今天的語境下,可以體會到全新的感受豐盛的想象力和創造力的快感。
我年少時便萌生了這么一個愿望,企圖使一些舊紙或者廢紙閃閃發光,讓它們變得有味、耐看,讓人們捧著它,久久地懷想,一遍又一遍地深入。在這一意義上,詩歌是經驗性的。詩歌為內在經驗所引導,詩歌所達到的完美境界源于豐富的經驗。詩歌的經驗總是與詩人的經歷相關的。這種經驗包括觀看,認識,事后的追憶和回想,夢,沉思,接觸自然,旅行,責任,閱讀……得讓所經歷的一切成為內在的經驗,以便使經驗性的材料凝聚起來,渾然一體。
所以我沒有什么更大的野心。在一個商業日益成為主流的社會,詩人是不值得炫耀的身份,而且經常被娛樂化了。很多詩人,更愿意把自己的詩人身份隱蔽起來,從不顯露,只是默默地寫。以我所在的深圳這個城市為例,詩人大部分是以另外的職業作為身份出現,比如教師、打工者、經理、白領、流浪漢等,把他們放在城市的蕓蕓眾生中,沒有人知道他們是詩人,小說家可以作為職業靠稿費、版稅來生存,而詩人卻不是。由此可見,詩歌在大眾生活當中作用的下降是必然的結果。
梁雪波:據我所知,你出生于安徽當涂,從小的經歷有些特別,能聊聊你的童年生活嗎?和你一樣身在外省生活工作的安徽詩人有不少,在地理歸屬上,安徽詩人和深圳詩人,你更傾向哪一個?
阿翔:我是出生于安徽江南水鄉。附近的青山腳下就是李白終老之地,我記得那個時候還是一個偏僻的鄉村。我的童年處于一種漂泊狀態,因為父母工作關系的原因,我總是處于一種輾轉的狀態。有時被大嬸帶著,有時被奶奶帶著,有時在父母身邊。即使如此,在鄉村我獲得了和正常孩子一樣快樂的童年。無論是在父母身邊還是被寄養在親戚家里,大家都將我當正常孩子看待。沒有人因為我耳朵不好而給予過多的照顧,也沒有人刻意強調我怎么失聰的事實,讓我恣肆地按照孩童的天性成長。可以下地玩泥巴,可以上樹掏鳥窩,可以捉蛐蛐,可以漫山遍野地瘋。
在某種意義上,我其實是異鄉人。在深圳這四年,我體會到的是,在文化身份上我已經忘記了我是安徽人。深圳是一座朝氣蓬勃的城市,我喜歡它的朝氣,體現在它的文化價值上。我在合肥居住一年多,在浙江海鹽三個月,在北京待兩年,在湖北武當山腳下隱居半年,在廣東茂名待四個月,最終在深圳才安定下來。如果要說這座城市的性格的話,那么“火熱”就是它的性格,它沒有冬天的寒冷,也沒有世態炎涼之感。因而我開朗的性格很快與之融合。所以深圳的`快節奏生活并沒有影響我,甚至不會給我的寫作帶來浮躁感。在這么一個“深圳速度”的城市,總有少數幾個人安靜而慢悠悠地寫作,這是最悖論的現象。
梁雪波:你有很長時間處于四處漂泊的狀態,還曾在大西北游歷過,對詩人而言,漂泊含有肉身與精神的雙重指涉,那段經歷對你的創作有什么影響?現在還經常出游嗎?
現在生活在深圳,偶爾有幾次出游,所謂“生活在別處”就不難理解了。有時我覺得,命運就像駛出了站臺的火車,過程不可預知,也不知所終,你很難把握。
梁雪波:是什么機緣讓你在深圳安頓下來的?在快節奏的商業城市,你如何安放一顆詩心?
梁雪波:你目前靠什么生活呢?全部依靠文字創作嗎?還是做一些別的工作支撐詩歌寫作?
阿翔:你知道,單純靠寫詩是不可能生存的。我有別的工作,那就是編輯職業。工作有時在家進行,有時去朋友的公司。比如在一天里,為兩三份雜志編輯稿子,并負責一個欄目的策劃訪談工作。為文化公司負責策劃草案,然后完善它。如果生存不搞好,那還寫什么詩?正常的生活,包括健康的心智、朋友間的交往等對于一個詩人來說至關重要。很難想象,一個對自己的基本生存都不能保障,生活上渾渾噩噩,一團亂麻的人,怎么能有正常的心態進行寫作?不僅僅是詩意的“構圖”,其實每個男人都有一個相似的夢想:跨馬天下,浪跡天涯。但我們畢竟有親人、朋友、愛人,以詩歌為“借口”,將所謂的“詩歌方式”強加給別人是不道德的。當然,苦難(甚至是災難)往往喜歡眷顧那些敏感、脆弱而又善良的詩人,許多大師正是在這種命運多舛的狀況中留下了杰出的詩篇,但“苦難”不是可以刻意追求與索取的,它們是上帝的“恩賜”。
梁雪波:業余時間都有哪些興趣愛好?閱讀的口味是什么?
阿翔:我喜歡去書店看看有沒有好書,我喜歡書店那種安靜的環境。我閱讀的口味比較雜,比如茶經、平面設計、哲學、攝影、電影、藝術之類等書籍。小說反倒很少看,只讀過《在路上》、《麥田里的守望者》,《百年孤獨》我還沒有讀完。其實看什么書,完全是隨意抽出一本就看一本。我更喜歡閱讀《人-歲月一生活》,上下兩大卷被我反復翻閱幾遍了,每一次閱讀的時候總有新鮮感。一句話,讓好書占有你的時間!
梁雪波:收藏民刊是你的一大愛好,據我所知,你的收藏品已有一定規模,也有不少屬于珍稀刊本。這個愛好跟你自己從事民刊編輯的經歷有關嗎?
阿翔:民刊是中國當代詩歌的一道若隱若現的風景,甚至可以說是半壁江山。它對中國當代詩歌的發展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回頭看看,幾乎所有重要的詩人都是從民刊中走出來的,它的意義不言而喻。民刊策略構成了新時期當代詩的基本生存與傳播方式。近20年來,我收藏了不少,包括油印本、鉛印本、復印本、膠印本,甚至豪華本等。究竟收藏了多少種民刊我沒有細心數過,大概在六七百種吧。收藏重點在20世紀八九十年代的民刊,比如我近幾年收藏到四川20世紀80年代的《他們》、《非非》、《中國當代實驗詩歌》、《漢詩:二十世紀編年史》,是代表了20世紀80年代的詩歌復興。此外,還有20世紀90年代北京的《現代漢詩》、《偏移》、《小雜志》、《翼》,上海的《喂》、《異鄉人》、《傾向》、《南方詩志》,廣東的《面影》、《詩歌與人》,黑龍江的《過渡》,河南的《陣地》,湖南的《鋒刃》等等,這些民刊陣容強大,覆蓋面廣,都是有價值的東西。這也為我從事編輯工作打下了基礎。當然,深圳早期的民刊《詩藝》、《外遇》也被我收藏到手。目前深圳幾個詩人分別還在編《白詩歌》、《大象詩志》、《中國詩壇》、《詩篇》等民刊,成為當代詩歌的重要力量,引起文學界的廣泛贊譽。
梁雪波:能簡單描述一下你一天的生活嗎?對目前的生活狀態是否滿意?
阿翔:每天工作、喝酒、讀書、寫作,看電影。其他的,請允許我保留一點隱私。我居住在上沙,那是城中村,有市井的味道,就是空氣不太好,也許用不了幾個月就要搬一次家。
梁雪波:一些專家、學者給你寫的詩評,都把你的詩和聽力障礙的狀況聯系在一起,你覺得聽力障礙和你的寫作有關系嗎?是否介意別人將你的詩歌寫作與聽力障礙的事實捆綁進行解讀?
阿翔:這個問題讓我糾結。我不覺得自己的聽力障礙與我的寫作有關聯。這并非我刻意回避,只是兩耳有不同程度的弱聽而已,而且在我的寫作中并不強調這一點。還有一點,不了解我本人的專家、學者給我寫評,沒有突出我的聽力障礙的狀況;而了解我的幾個朋友,寫評論時卻強調這個狀況,這讓我很不爽。老實說我并不需要靠這個來博得廉價的同情。在我看來,寫作中我完全可以無視聽力障礙的存在。事實上我對聲音也是敏感的,在心里捕捉聲音的翅膀(雖然以我的聽力是聽不到蚊子的嗡嗡聲響)。反過來再看聲音的環境,我有時候在寂靜的夜里聽到了莫名的聲音。可以說詩歌寫作才是聲音的完整表達,也許我想抓住聲音的一樣東西:語言的重金屬。
梁雪波:都說上帝在給人關上一扇窗時,會給他推開另一扇窗。你認可這種說法嗎?你覺得,自己是否具有詩歌寫作方面的稟賦?
梁雪波:你是否認同這樣的說法:詩歌是靈魂的出口?未來會一直堅持寫下去嗎?
阿翔:我不認為詩歌是我靈魂的出口,在我看來,詩歌是一個人的心靈史。未來我還會寫下去的,但不需用“堅持”,我的意思是,寫作是自然而然的事,無須用“堅持”來印證。我在安徽老家和深圳擁有近萬本藏書,也許我會開一個類似茶館的書吧,營造生活環境,這大概算是我小小的一份理想吧。
詩歌:耳朵3
(1)
那幾根筆直的跑道
在操場上告訴我,
你的腳步已然遲緩,
要不要我幫你摩挲一番。
汗珠慚愧無語:
昨日荒廢,今日休息,
明天可否?
噯!
你有幾個明天啊?
遺忘也是一種墮落。
(2)
那只艷麗的鸚鵡
在鐵窗里告訴我,
你的手脫離手套了,
我卻還在你做的手套里囹圄。
眼睛慚愧無言:
昨日你愿意囚禁自由,
今日你想要自由,
等明天!
噓!
用我的羽毛數數,
我有幾個明天?
借口也是一種傷害。
(3)
一只不是蝌蚪的青蛙
在我的翡翠般的倒影告訴我,
你的衣服都瘦了,
是不是病了?
為何這幾天不曾來吟詠詩句?
腳步汗顏:
昨日我沒空陪你,
今日我想珍惜,
明天我們依然是朋友。
哈!
我們是朋友嗎?
寂寞的那段時刻,
你在何處斗酒?
(4)
那朵不謝的塑料花
在花瓶里兜著灰塵告訴我,
將我扔進垃圾桶里去,
我活著究竟是為了什么?
耳朵驚異:
今日的你為何如此驚嘆?
昨日你亦開心艷麗紛呈。
哼!
就算我昨日是新娘,
頭上住滿陽光,
此刻的塵埃將溫暖散盡,
你的手冷漠了我的美麗?
(5)
那條不滅的皺紋
在額頭悄悄得告訴我,
就知道你不愛我,
可是我愛你啊!
流光歲月有我陪伴你不寂寞。
不要想那寡情的青春,
他們都是喜新厭舊的家伙。
白發驚悚:
昨日的黑發你給藏哪兒了?
我想告別一二。
呵!
算了,哀嘆的告別,
你的日子是用來荒廢的么?
(6)
門前的垃圾桶
躺在街道邊告訴我,
我這個造型都很久了,
地面的皺褶都嫌棄我難看,
你也不幫扶一把,
骯臟吐了一地。
指尖觳觫:
昨日都是佇立的風景,
今天為何被風推倒?
江南的風何曾如此狂妄。
嘿嘿!
是那些路人的
不正之風在蔓延。
(7)
扉頁里的楓葉
發出干燥的氣味告訴我,
夏日里的絢爛,
秋天里的精美,
你都一并收獲了,
而我收獲了什么?
不就是兩頁看不明道不白的文字。
我需要化作軟軟春泥,
只要你肯“拋棄”。
文字惋惜:
昨日你是風里的一顆心,
今日你是我懷里的一簾夢,
明朝再遠去可否?
嗯!
我的世界你不懂,
文字亦不過是遠山的寒蕊幽芳。
(8)
盒子里的春蠶
饑餓吐出絲來告訴我,
食物,桑葉,
主人你是否將我已然遺忘?
昨日的昨日時空沒有靜止,
消化道還活絡著空氣,
食物,桑葉
早已殆盡。
我不是你可愛的寶寶嗎?
如若是,為何遺忘了昨日的昨日。
盒子默然:
昨日的昨日是健忘惹得禍,
熬過昨日你的快餐回來的。
嗨!
真無語,
主人的生活是三心二意。
(9)
河面上的小舟
懸浮在一汪綠中告訴我,
這是怎么啦?
昔日水中天溫存于我的腹下,
如今棹爛在了月兒的影子里。
晴日,我本該是岸邊一倩影,
雨天,我也安寢于茅舍之中。
船家沒有給我這種待遇,
我的家一直沉浸于潮濕之中。
輕盈中空的木質細胞不再飄飄然,
我被沉重的濁氣拖進水中。
目光憾然:
昨日你生在漁家,
今日漁家消弭了前程,
你是明日的陪葬品。
唔!
你對了,
生活失去了久恒的善待,
也是一種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