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南海觀音唯美句子匯集50條
拜謁南海觀音散文
8月中旬,雖已入秋,然艷陽當空,烈日炎炎。在祈盼面前,我默念來路的詞條,走在迷途的路上,向普陀山峰拜謁而行,心靈就此安放。
經過春夏的洗禮,佛光的沐浴,普陀的山,綠油發亮,站在山巔,俯視湛藍的大海,尤如佛光的照射,開闊了我的視野。我緊閉雙目,雙手緊合,一段經文就流過我的身體,那些過往塵埃,恍如隔世。
普陀山南海觀音,慈顏目秀,微笑滿面,佇立在雙峰山南端的觀音跳山崗上。立像臺座三層,總高33米,佛像頂現彌陀,右手托法輪,左手施無畏印,妙狀而慈祥。據說,這樣的刻畫是為了體現觀音菩薩“慧眼視眾生,弘誓深如海”之法身。
我久久地仰視那高高大大的觀音佛像,只見觀音菩薩在耀眼的陽光下,閃著金色的光芒。迎著這佛光,我隨眾生一起膜拜。在焚香爐前,我不再用苦澀的詩行,重現前世的苦痛。我的骨骼隱隱作痛,欲進化一場詩化的涅槃,咽下脫胎換骨的疼。燭香裊裊,聽那清脆的梵音。一步一步邁向觀音,我的腳踩著風,登至山頂,虔誠地向觀音跪拜。此時,我感覺自己太輕盈了,我的重量與我體內的愛與恨,此刻都伴隨著清風而去……
說起普陀觀音,還有一段很靈異的傳說。據方丈回憶,那一天,準備進行南海觀音銅像開光。之前幾天一直刮風下雨,如果照這樣的天氣,客人無法如期到來,法會就會受到很大的影響。就在所有人都感到一籌莫展的時候,原本厚重的烏云竟然在一夜之間悄然退去。當天凌晨三點半,戒忍大師特意起身上殿察看天氣,發現天上星光朗朗,他不禁松了一口氣,看來天公作美,開光應該沒有問題。
沒有想到,開光之前,鋪天蓋地的烏云再度席卷天空,一場傾盆大雨似乎已不可避免。戒忍大師當即通知眾僧準備雨衣4000件,以備法會使用。本來預定8點鐘進行的開光法會,因故延遲了15分鐘。 8點15分,當戒忍大師宣布:“南海觀音圣像開光法會正式開始!”話音剛落,仿佛有一雙無形的巨手在這一瞬間撥開了烏云,一束陽光透過云層直射下來!見此奇異天象,在場的人們紛紛跪倒,虔誠地頂禮膜拜。戒忍大師抬起頭來,望向空中,仿佛看到云中露出了觀音菩薩像,正在空中俯視著法會上的眾人。
天象奇觀,出現的如此巧合,就像人工控制的一樣。或許正是這種自古至今眾口相傳的各種靈異傳說,給普陀山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也正如此,現在的普陀山每天總是香火鼎盛。
《華嚴經》第六十八卷上說:“...于此南方有山,名普陀洛珈山,彼有菩薩觀自在(觀世音)。”“海上有山多圣賢,眾寶所成極清凈。善財童子,漸次達行,至于彼山,處處求賢此菩薩。...巖谷之中,泉流縈映,樹木蓊郁,香草柔軟,觀自在菩薩郁金剛石上結痂蛈坐,無量菩薩皆坐寶石,恭敬圍繞,而為宣說大慈悲法。”這段佛經記錄的是有名的善財童子在普陀洛珈山參拜觀世音菩薩的情景,是普陀山為觀世音道場的`佛經依據。秦始皇曾駕臨寧波,遠望舟山,云里霧里,疑是仙山蓬萊。所以,認定普陀山是觀世音的道場。
據傳,唐懿宗咸通四年,日僧慧鍔和尚從中國五臺山迎觀音菩薩像帶回國,途經南海時船觸礁受阻。慧鍔和尚想,這是觀音菩薩不愿去日本吧!便把觀音像供奉在了普陀山上潮音洞里,建“不肯去觀音院”,從而使普陀山名正言順成了觀世音的處所。唐初以前,日本人來中國一般是走北線,即過黃海,在山東蓬萊登岸。唐朝中葉由于新羅(朝鮮)的阻礙,只好改道南線,經沖繩,越東海,由普陀山到寧波上岸。從那以后,日本僧侶拜觀音必登普陀山。
元《普陀洛珈山傳》記載,宋朝元豐年間,朝廷曾派遣使臣出使三韓,當使船走到普陀山附近海面的時候,突然狂風大作,非常危險。大家想到普陀山上有觀音菩薩,便連忙朝著普陀山祭拜,不一會兒,海上隨之風平浪靜。使臣回國以后,向皇帝宋神宗報告此事。宋神宗龍顏大悅,下諭旨,賜建“寶陀觀音寺”,指定普陀山專供觀音菩薩。皇帝的諭旨,是普陀山成為了法定的觀音菩薩的道場。
“南海觀世音,莊嚴手揮塵。悠忽妙色相,救苦度眾生。(宋.史彌遠《觀音像》)”在中國,觀音菩薩可以說是家喻戶曉,婦孺皆知。于今,我借這寬敞湛藍的海水,穿過觀音的呼吸,流經觀音的寂靜,向著觀音說出我的過往、得失,還有那罪責,然后飲盡所有的淚水,默念,默念,再默念……
我仿佛聽見觀音在說,笑看花開是一種好心情,靜賞花落是一種好境界。人生無盡的悲歡離合,不過是不同的心路,不同的歷練,在落花的那一剎那,從心底涌出千差萬別的感受。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朵清凈的蓮花。沉靜的眼,平和的心。 除此世上還有什么更可貴。
放眼身后,放生池里靜靜流淌的水流,蓮花朵朵,那可是每一個生靈的幸運?我撣落塵風,拈幾絲福報,攜虔誠隨眾朝拜。吟誦著這樣的詩句:
水光瀲滟南海靜,
林深松翠金身明。
觀音菩薩慈顏秀,
善心惠根普眾生。
此刻,風平浪靜,海面如一個溫婉的女子,展現眼前。微風拂面,讓人沉醉。我感覺,觀音就是位守護女神;大海是生命的母體;海水是生命的洗禮玉液;而面向大海,沐浴海風,感受滾滾紅塵間千種風情乃人生一大樂事。
可能因為有了這觀音,海,才真的是海,如同家鄉大別山那片蒼茫的土地一樣,凝聚著一種無法言說的神秘生命力,給人一種超越自然的深刻。海水那么藍,使人感到翡翠的顏色太淺,藍寶石的顏色又太深,縱是名師高手,也難以描摹。
幾天來,我從黃海,來到東海,看著大海,拜著這南海觀音,我的心胸似乎也變得開闊了。在這種境界里,使人神清氣爽,心曠神怡,海水漲潮了,海水中的波浪一個連著一個向岸邊涌來,有的升上來,像一座座滾滾動的小山;有的撞了海邊的礁石上,濺起好幾米高的浪花,發出“嘩......嘩......”的美妙聲音!就如同那妙法蓮音,久久在我耳邊回想,護佑著我的平安。
拜謁重龍山散文
“山勢盤屈,隱若龍轉。”重龍山是四川的名山,是沱江岸邊的靈秀風景,是資中的人文圣地。有人說,到了資中,不帶客人游重龍山,就是一種失禮。
庚寅年歲首,晴空明凈,吃了甜酒湯圓蛋和兔兒面,我們一家十余人陪弟弟文龍的女友游距資中城北500米的重龍山。
阿超和金航把車靠好,文龍買了門票。邁進山門,漫步在古樹蔥郁的林蔭道上,頓覺清新清靜清明,清幽清雅清潤。北崖半山腰的君子泉,是個180度的扇形天然深潭。崖上的涓涓清泉緩緩注入潭內,隱隱傳來悠揚婉轉的天籟音,似林中仙子在彈琴。難怪,唐代才女薛濤和鄭綱夫妻二人常到君子泉,飲酒賦詩,賞景聽琴。
君子泉四周的絕壁上,有栩栩如生、姿態奇特的石刻造像160龕,1648尊,合稱北巖石刻。造像旁的題記題詞,是自唐代以來的文人墨客杰作。造像邊掛起的條條串串紅綢,是資中父老鄉親的新年祈福。北巖石刻沿承龍門風格,有著自己的獨到之處,比大足石刻早,比安岳石刻集中。明代曹學佺的“資中勝游十四,而北巖為最,”一語道出了北巖石刻的價值。
無意間發現北巖石刻的絕壁下,有一汪綠盈盈的水池,我有些吃驚。走近一看,原來是樹冠遮在水池的上空,把水池映成了綠色。池壁有蘇東坡寫的喚魚池三個瀟灑有力的大字。我蹲下身子,輕輕呼喚魚兒,魚兒不肯來。瀟帥扔下面包屑,魚兒便成群接隊游過來爭食,嘻嘻,一群小吃貨。
鳥語花香中,走大道,穿小徑,不知不覺到了氣勢宏偉的百步云梯。云梯間那些樹很可愛,有的像碧雨傘,有的像翠蘑菇。二姐說第一次到重龍山的戀人,在百步云梯合了影,就可以白頭偕老。文龍連忙拉上女友,擺出各種姿態拍照留念。如此看來,資中兒女談戀愛,都應該把戀人帶到百步云梯留影,這樣有情人就會終成眷屬。百步云梯,從今往后,也許會多出一個愛情云梯的浪漫別名。
百步云梯的盡頭是高聳入云的重龍閣。重龍閣建筑精巧,飛檐翹角,回廊旋繞,通高近30米,共六層,比著名的黃鶴樓還高了一層,號稱“川中黃鶴樓。”第一層:龍的傳說,第二層:人文薈萃,第三層:古跡名勝,第四層:秀麗山川,第五層:壯志豪情,第六層:云天極目。重龍閣層層有龍,瀟帥和垚仔從一層數到六層,終于數清重龍閣一共有9999條龍。重龍閣的`詩畫,全是以資中的人文歷史,風土人情為主題。毫不夸張地說,重龍閣濃縮了名城資中2000多年的燦爛歷史文化。
站在重龍閣的最頂層,貪婪地鳥瞰張大千的《資州八勝》美景和高樓林立的資中城全貌。城與山,山與水,水與橋,橋與塔,若隱若現,亦真亦幻。煙波浩淼,香霧彌漫,資中宛若一艘泊在珠江上的船,悠悠船城名至實歸。
下重龍閣后,瀟帥、婉兒和垚仔到旁邊的游樂園坐了碰碰車和海盜船。買了些小吃,我們一行來到以“西蜀名剎”著稱的永慶寺。
永慶寺瓊臺玉宇,美輪美奐,香火裊繞,香客如流。寺內藏品達1700余件,有蘇東坡、黃庭堅等名家的書法碑及袁枚、曾國藩、張大千的書畫。全寺總體呈直線,天王殿、來鶴亭、圓通寶殿、大雄寶殿和羅漢堂在中軸線上,兩側有鐘樓、鼓樓、客堂、齋堂、方丈室和寮房。從殿廊之間的書畫和《資州佛教報》,可以看出住持智常法師,是一位至真至善德行崇高的當代儒僧。
正想去來鶴亭拍張單人照,調皮的婉兒拉我到北邊的觀世音場道摸福。閉著眼睛摸福,婉兒一下就摸到了,我卻一連摸了三次。大姐二姐想去抽簽算命,到了觀音堂門口,發現抽簽的人排成了一條長龍,母親說不如先去大雄寶殿。到大雄寶殿上新年香拜新年佛,是母親來永慶寺的主要目的。走過一塵不染,亮如明鏡的天池,就到了古色古香,金碧輝煌的大雄寶殿。三世如來佛高坐于蓮臺之上,兩旁是十八金身羅漢,后面站著觀世音菩薩。上香的善男信女很多,好不容易才輪到我們,我跟在母親后面,虔誠上香跪拜。許了愿,瀟帥、婉兒、垚仔把過年的紅包放進功德箱。慈眉善目的老和尚讓他們簽了名,夸他們以后能考上好大學,又給他們一個蘋果,說是功德果。
從大雄寶殿后山門出去,不大一會兒,就看到將重龍山攔腰隔斷的內城墻。墻外林中東邊有千佛鐵塔,西邊有書法碑林。再往前走一陣,是羅漢堂。
羅漢堂乃成渝線上唯一的500羅漢堂,規模宏大,一共有514尊羅漢。看到有游人在數羅漢,我們也跟著數起了羅漢。數羅漢也要閉上眼睛,男左女右,幾歲數幾尊,數到的羅漢就是自己的護身羅漢。母親數到的是開心羅漢,我數到的是靜坐羅漢,文龍數到的是過江羅漢。巧的是,文龍前幾年在少林寺數到的也是過江羅漢。數完羅漢,已經中午1點,肚子開始鬧意見了。
阿超和金航帶大家到重龍山莊吃重龍山特色菜。燒雞公、竹筒肉、家常鱔魚、肥腸魚、珊瑚肉丸、爆炒山珍、金絲牛肉,擺了滿滿一大圓桌。有好菜,還得有好酒好水才行。他們男人喝的是君子泉酒,清醇甘冽。我們女人和小孩喝的是君子泉水,自然微甜。
由于有人醉酒,吃了飯,沒來得及去抽簽。我撿起一片黃三綠七的銀杏葉,隨家人依依不舍地離開了重龍山。
如果說源遠流長奔騰不息的沱江,是資中的血脈。那么,意態動人蒼翠秀潤的重龍山,則是資中的靈魂。
“靈巖日照紫煙生,滴滴泉聲即梵音。萬里歸來思勝跡,幾回游此滌塵心。”(明張鑒詩)
重龍山,故鄉最奇美的山,下次回資中,我會再來。
拜謁馬超墓散文
從小我就特別喜歡看《三國演義》,對名列蜀國五虎上將之一的馬超特別祟拜。想當年,馬超之父馬騰被曹操殺死后,他隨父親好友韓遂一起起兵,進占關中,與曹軍激戰于潼關,數次擊敗曹軍,就連曹操本人幾次險些被他殺掉。曹操喟嘆曰:"馬兒不死,吾無葬地也!”在曹操陣營中只有許褚,可與之匹敵,故有“三國英雄數馬超”之說。他投奔劉備后,屢建戰功。劉備率軍圍成都數十日不下,馬超領兵攻城,劉璋懾于他的烕名,不出十日就束手投降。劉備稱帝后,升馬超為驃騎將軍,領涼州牧,鎮守陽平關。222年,馬超病死于勉縣,年僅47歲。
今年五月四日,趁赴漢中開會之際,我專門去了趟勉縣,拜謁馬超墓。馬超墓位于勉縣城西兩公里的108國道旁,北依雷鋒山,南臨漢江,隔江與定軍山下的武俁墓相望。馬超墓園平日里冷冷清清的,見不到幾個游客,這種氛圍顯然與大英雄的馬超格格不入。墓園分為兩個獨立院落,南院是祠園,主要供祭祀用,只有一座主殿和兩廂側殿,房子比較低矮。主殿宏敞氣派,神龕上的馬超塑像神采奕奕,威武雄壯,大有“扶風勇略冠當年”的雄姿。1929年,馮玉祥將軍游馬超墓,在祠院前豎碑一通,上書曰:“千古英名基事漢,一篇遺疏痛仇曹。”后院是墓地,兩院中間有漢朝留下的惠渠,渠上有風雨橋將兩院連接起來。
墓園比較簡陋,整個院子缺少墓園常有的樓、亭、臺、閣,碑刻皆無,只有石碑一塊,上刻隸書“漢征西將軍馬公超墓”,為乾隆年間兵部侍郎、陜西巡撫畢源手書。墓冢為漢制覆斗型,周長九十米,高八米,蔚為壯觀。倒是墓塚上長出的一棵一人抱不過來的古樹,如同墓園的主人那樣高傲、孤獨地俯視著來人。就這樣被劉備稱為:“信著北土,威武并照”,諸葛亮贊為:“兼資文武,雄烈過人,一世之杰”的一代名將,孤零零地躺在地下,向來人訴說著自己坎坷的一聲和嘆息自己死后受到的'不公正待遇,雖立下了赫赫戰功,卻沒能像關羽、張飛那樣以王侯的禮儀埋葬,看來號成為“禮賢下士,知人善任”的昭烈帝劉備,也是個任人唯親之人。縱使馬超的戰功再大,他也不是劉備桃園三結義的兄弟,自然就不能與關羽、張飛相提并論。豈非馬超受此待遇,順平侯趙云、剛侯黃忠也是如此……
南海影視城的散文
夜里孩子發燒,一夜沒怎么休息。但是去南海影視城的計劃沒有改變,一路上寶貝精神狀態不是很好,以至于我也沒有什么心情游玩。
心境的緣故吧,這個中國最早的影視城,它如同一個過氣的青樓女子,在那里搔首弄姿。雖還有些姿色,卻總覺得遲暮了,沒有什么朝氣。諾大的仿古建筑中沒有幾個游客。難得在這個熙熙攘攘的城市里還有這么大塊空地。
因為游人稀少,那些叫賣的小販也沒有什么熱情。懶懶的不怎么招徠生意,這倒免去了別的景點被圍住兜售的尷尬.?
孩子很不舒服的樣子,一顆心全在她身上,現在也回想不起看了些什么。大概都是些按比例縮小的仿古建筑,據說在這里拍攝過太平天國,一座東王府倒也宏偉。我對建筑和歷史之間的關系不很了解,只覺得所有的宮殿都是一色的紅墻金瓦。
電視中看起來金碧輝煌的大殿走進去卻覺得分外破敗,用石膏仿制的漢白玉很不爭氣的脫落得斑班駁駁,隨處可見的水泥的痕跡讓這個王府暴露了戲子的真實身份,即便它穿上龍袍,也裝不出那份底蘊和霸氣。
正趕上水戰場有演出,稀稀拉拉的幾個觀眾,一幫某個武術學校的所謂的演員。觀眾不多,節目的質量自然好不到哪里去。翻演歷史的人本身不懂這段歷史,只能,上演一出粗俗的載歌載舞以及穿鑿附會的洪秀全大戰曾國藩。雖然有幾個嘩眾的高臺跳水和花拳秀腿的刀棒表演,但關于文化和那部早就沉睡在歲月里的老電視劇卻沒有分毫涉及。
還是那群人,急忙換掉清朝的戲服后重新披掛,在隔壁的馬場三英戰呂布。據說,三國演義中的很多特技就是這些人拍的,包括他們的馬。我姑且相信吧。
這出準備的還不錯,雖然八路諸侯連帶嘍嘍不過二十來人,但也讓一個操場塵土飛揚有了那么些氣勢。矮小的'虎勞關,黑瘦委瑣的呂布,瞬間對三國幻滅。好在距離比較遠,姑且忽略這些吧.一邊看著表演一邊走神,突然覺得這些演員很不容易。他們未必就愿意日復一日的重復扮演自己都不甚了解的角色,他們也不一定沒有什么別的人生理想,可是現實中生存才是第一位。每個人都不容易,又有誰能幸運的在生活中始終出演自己?我們有那么多個自己都不認識的假面,自己都不知道每天戴的是哪張演的是哪個,我們又何必嘲諷別人扮演的不是自己。
還有不少節目,但孩子直說累,我們也覺得節目沒什么意思,就匆匆轉了幾處急著往外走。路過一個剛粉刷過的江南水鄉,路過曾拍過瓊瑤的水云間但已改做飯館的水云間,路過香港街,老澳門,但是沒有留影。我甚至沒怎么多看幾眼,大概瀏覽了全園的四分之一,一路遇見的工作人員是游客的幾倍.雖然覺得每人80元的門票有點不值,但好在再沒有在園內花別的錢。沒有人招呼也有好處呀。
假如如果園內熱鬧非凡,假如湊巧有個把劇組拍攝,也許我們會覺得更有樂趣。旅游很多時候是一項人看人的活動,游人稀疏的景區風景雖好卻總覺得少了些什么。
中國花巨資修建的影視城很多,作為前輩的南海影視城漸漸喪失了生命力.從來只見新人笑,有誰見到舊人哭.冷清的南海,會羨慕無錫,寧夏的那些新興影視基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