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似水,恍然若夢
你的臉模糊在了我的視線,就如漫天大網般將我囚禁在紅塵里面,我蜷縮著雙腿,雙手握拳,掙扎著不愿就此妥協,紛擾的宿緣,誰手中的線,將你我牽記了又松開。
幸福被蕩到了無底深淵,就算不顧一切的跟隨跳躍,也只換得了粉身碎骨的埋怨。恨切切,悲綿綿,為你獨守一世紅顏,一夜鬢白殘年。
――題記
生命的花年,本因四季粉黛聚瀲,那年春天,桃花開出了七彩紅艷,在世俗紛擾間,擦肩多情的蝴蝶,蜜蜜甜甜,綿延幾個春夏秋冬的嵐煙,在左心房開出愛情的華宴,踏入氤氳紅塵的一瞬間,與你相戀。
以為可持續千年的夢緣,我珍惜的四肢警覺,不讓花開的太艷,不讓時間走的匆絕,可是那瀕臨破碎的夢靨,就算拼命的遮掩,也只是群花萎謝,四季蒼顏。
你走的那天,淚決堤的流瀉,不讓我懈怠的殤綣,滿溢了心田,丁零孤獨的紅顏,就算棄守婉約,也喚不回決絕而走的背影。
自你離開后的日夜,終于明白了度日如年,古人預知的詩篇充斥在耳邊,彷如刀具般一道道的劃下了心田。左心房荒蕪的花園,雜草叢生,卻孤立了一座新墳,我手握著釘錘,一筆一劃,深深淺淺,刻上了傷痛的字眼――你的名字,尖銳而絕然,那是我血淚無法鑄就的長篇。
風吹盡了荒年,雨甘潤了冬顏,靜坐梳妝臺前,學古時女子,青絲細扶,素面淺畫,可那浸染滄桑的容顏,泛白如月,滄澀的讓人不忍深鍍,柔弱的讓人不忍深觸。
輕拍粉撲,輕抹蜜唇,胭脂染頰,柳眉如畫,看一娟娟伊人泛影境前,不似西施傾城,不若麗君颯爽,只見眉宇間愁緒萬千,花容難掩心微怨,嘆如花美眷,也淪陷于似水流年。
冬雪淡念,落英盡絕,黃昏下獨行的地平線,在夕陽下漸漸的消散不見,孤寂紅塵的風花雪月,看不破的塵緣,惹怒了如花的心弦,奏響千年前的誓言。你我潛修了幾世佛緣才換得的今世擦肩,為何還讓傷痛蔓延的如此深切。
一度譏笑的情愛糾結,以為不會發生的電視畫面,展現在了眼前,卻失了笑靨。痛,如此決絕;心,碎成落葉,我該如何凝結,那散落一地淚泉?
清風籠絡華陰,冬雪引領瑞年,這一季的殤闕,可否換得回下一集不離不棄的佳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