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妹的艷照門-懸念故事
周珊鳳從家鄉(xiāng)來到繁華的省城打拼已經(jīng)五年,可還是沒能改變家里的窮模樣!這要怪誰呢?只能怪自己沒本事!其實她已經(jīng)夠努力了,開過飾品店、美甲店,甚至擺過夜市攤,但這些都是本小利薄的生意賺不多錢。她一直幻想自己能有十萬二十萬的本錢,開爿像模像樣的服裝店,當(dāng)個名副其實的老板,賺大把大把的鈔票,然后買套房把爹媽接來,再買輛小轎車開開,有多神氣!可這只是個夢,她出來時帶的兩萬塊錢,還是靠賣掉家里一間堂屋得來的呢。
這天她在報上看到一則廣告:亞東服裝公司誠聘各地經(jīng)銷商。她心中不由一動,想這家服裝公司如果能銷后結(jié)賬就好了!第二天她便抱著試試看的心情去參加洽談會。負(fù)責(zé)招聘的經(jīng)理是個男的,看上去還不到三十歲,長相英俊,口才又好:“我們公司實力雄厚,產(chǎn)品在北京、上海、南京、廣州、武漢、長沙、重慶等十多個大城市享有一流的聲譽(yù),現(xiàn)在開始輔射到全國中小城市。我叫唐良,全權(quán)負(fù)責(zé)我們這地區(qū)的業(yè)務(wù)拓展……”她羨慕極了,想自己能坐到他這位置該有多好!
“唐經(jīng)理,我想經(jīng)銷你們的服裝。”周珊鳳斗膽上前對唐良說。“好啊,歡迎你經(jīng)銷我們公司的產(chǎn)品。”唐良親切地跟她握手,“請問,你的店鋪規(guī)模多大?流動資金有多少?”他這句話把她問住了。沒法子她只得如實相告:“我做的是小本生意,不怕你笑話,只有兩萬元的流動資金。”他聽了搖搖頭:“對不起,我愛莫能助,因為公司規(guī)定經(jīng)銷我們的產(chǎn)品須付一半資金,起碼10萬元。”她聽了嚇得倒吸口涼氣,只得退下去讓其他經(jīng)銷商洽談。
傍晚洽談會結(jié)束,唐良整理好材料準(zhǔn)備離去,一抬頭見她還在,笑著問:“怎么,對我們公司的經(jīng)銷這么感興趣?”“當(dāng)然。我不能放棄這么好的一次機(jī)會。”她信心十足道,“懇請?zhí)平?jīng)理對我網(wǎng)開一面,等我賺了第一桶金一定……”他連連搖手:“我不能為你而破這個例,如果小商小販也在賣我們的服裝,那我們服裝的檔次太低了,價格也難以控制,畢竟我們是品牌產(chǎn)品。我很同情你,你這股韌勁跟我剛踏上社會時差不多,就憑你這一點(diǎn),我晚上請你吃飯。”她也不客氣,竟跟他去了。
他帶她去了一家豪華的飯店,點(diǎn)了好幾個菜,還要了一瓶紅酒。三杯酒喝下,兩人的話匣子打開了,越談越投機(jī),大有相見恨晚之感。他一高興又添了幾個菜,再要了一瓶酒。兩人不覺吃到十點(diǎn)鐘,都醉意蒙朧,相互攙扶著搖搖晃晃出去,見到一家旅店走了進(jìn)去。
翌日早上她被下身火辣辣的疼痛驚醒,睜眼一看自己和唐良都赤條條地躺在床上,屁股底下有片殷紅的血跡。她猛然省悟自己被他睡了!氣得使勁捶他:“你、你怎么能這樣子?怎么可以欺、欺侮我?”他跪在床上,低聲下氣地哀求:“請你原諒,我喝多了,糊里糊涂便……”“什么糊里糊涂?你是存心把我灌醉,然后……我被你破了身子,以后怎么嫁人啊——嗚……”見她哭了,他忙安慰說:“我知道我不對,我愿意補(bǔ)償你。”說著從放在床頭柜上的皮包里拿出兩沓錢給她:“這里是兩萬塊,統(tǒng)統(tǒng)給你。”她把錢拿在手里,止住了哭。
回到自己的住處,她心里一陣喜悅:“這兩萬塊錢來得太容易了,自家那么大的堂屋才賣兩萬塊呢!”靠做生意賺兩萬塊太吃力了。
這天她在街頭買了張報紙看,一篇《一個名星的艷照門》文章深深吸引了她,一口氣看完后陷入了沉思……
這天她打電話給唐良:“唐經(jīng)理,我想你,我想見到你。”他聽了欣喜若狂:“真的?真的想我?”“人家想你還有假?”“好,今晚我還是在老地方請你吃飯,然后去……去賓館開房!”
傍晚她如約去了飯店,享受了一頓美餐,然后跟他去了賓館。望著床上玉體橫陳的她,他有點(diǎn)受寵若驚:“想不到我還有此艷福,能和你鴛夢重溫。”她不以為然道:“那有啥?既然我把處女之身給了你,還在乎第二次第三次?只要你唐經(jīng)理能對我網(wǎng)開一面,照顧我生意就可以了。”“好說,好說,我一定對你網(wǎng)開一面,回去就跟你簽經(jīng)銷合同。”言罷他就像只貪婪的野獸,咽了咽口水朝她撲去!
一場驚心動魄的性事過后,他癱下了,一會兒便鼾聲如雷。她一聲冷笑,不慌不忙地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相機(jī),對著他和自己的裸體“咔嚓!咔嚓!”按下了快門。
唐良沒有食言,第二天就跟她簽了經(jīng)銷合同,而且只要她付五分之一的貨款。唐良自我標(biāo)榜道:“怎么樣,我唐某人是個男人吧?”她“嘿嘿”一笑:“唐經(jīng)理,我給你看樣?xùn)|西。”言罷將一個信封給他。他拆開一看驚得大眼瞪了小眼——那是張他和她一絲不掛躺在一起的相片!“你、你這是啥、啥意思?”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啥意思還要問嗎?”她不無譏諷道,“你給我10萬元,我就把相片和底片都銷毀了,否則——哼,把相片寄到你總公司去!”
他一聽如五雷擊頂,若總公司看到這張相片,他肯定要被炒魷魚!“好,好,我給你10萬,但你一定要當(dāng)著我的面把相片和底片銷毀了。”“我當(dāng)然說話算數(shù),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就這樣她輕輕松松地從唐良那里拿到了10萬元錢。
嘗到了這個甜頭,她哪還有心思做生意?整天想著如何用自己的美色去勾引男人,然后狠狠敲詐那些男人!
這天租給她商鋪的房東朱云德來找她:“周小姐,你已經(jīng)半年沒付房租了,今天是不是給結(jié)了?”她馬上笑容可掬:“是嗎,已經(jīng)半年沒付了?嘖嘖,看我這人,整天忙得暈頭轉(zhuǎn)向的,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了。朱先生,對不起,實在對不起!這樣吧——下午我到銀行去拿錢,晚上麻煩你來拿吧。”見她這么客氣,朱云德反感到不好意思,忙說:“不麻煩,不麻煩,周小姐!倒是給你添麻煩了。”
晚上他去了她的店鋪,見已打了烊,便敲了敲門:“周小姐,周小姐!”“噯,朱先生嗎?我來開門噢!”聽到她嗲溜溜的聲音,朱云德渾身的骨頭都酥了。門開處,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氣撲鼻而來,接著一個只穿著背心、褲衩,露著大半個乳房和雪白大腿的妖艷女人走了出來:“朱先生,請——”
朱云德雖是五十歲的人了,但體格強(qiáng)壯,一見面前這么年輕性感的女人,兩眼發(fā)了直!“朱先生,朱先生!”周珊鳳連喚幾聲才把他從失態(tài)中喚醒,抿嘴一笑:“進(jìn)來呀——”“噢,噢!”他趕緊把腿伸進(jìn)去,不想被她的腳絆了一下,身子一斜倒在她身上。“你壞——”她嬌嗔了他一句,卻把胸口緊貼住他!她這么風(fēng)騷,本來就春心蕩漾的朱云德怎么受得了,一彎腰將她抱起走到屏風(fēng)后她睡的床上……
事后他免了她的房租,條件是保持跟他的情人關(guān)系,她一口答應(yīng)。可在他第二次上她的床時,她又故伎重演,敲詐了他5萬塊錢!朱云德有苦說不出,又怕老婆知曉,只得打掉牙齒往肚里咽。
周珊鳳兩次得手后有點(diǎn)忘乎所以,膽子越來越大。兩年后有了幾十萬元的存款。看到人家當(dāng)老板都神氣地開著私家車進(jìn)進(jìn)出出,她便也想購置一輛小轎車,出出風(fēng)頭。
這天她來到一家4S汽車行,老板見來了客人忙笑容滿面迎上來:“歡迎小姐光臨!請問您看中哪一款轎車?”她沒回答,而是裊裊娉娉走到一輛白色小轎車旁,將一條腿擱在另一條腿上,身子靠在車身上,歪著頭,左手的中指和食指做個“V”字,嬌聲嬌氣地說:“金老板,我這個車模不比專業(yè)的差吧?”金老板色瞇瞇地望著她超短裙下一雙修長性感的大腿,和袒著前胸后背露著肚臍的短裝,笑得眼睛鼻子堆在一塊兒,翹著大拇指說:“小姐,你比車模還要車模!”
“是嗎?”她輕佻地斜了他一眼,浪聲浪氣地說:“金老板,我來給你當(dāng)車模怎么樣?”金老板被她撩得神魂顛倒心癢難熬,一迭聲說:“好啊,好啊,就怕請不到你。”“這話可是你說的!”她較了真,柳眉倒豎杏眼圓睜,“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金老板原是說著玩的,現(xiàn)在只得死要面子硬撐,“當(dāng)然說話算數(shù),明天你就來上班。”“多少錢一個月?5000——”她伸出一只手。“嗯,5000!”金老板又是打腫臉充胖子。
周珊鳳的服裝店反正雇有營業(yè)員,她真去4S店當(dāng)車模了!其實她是有備而來的,早就了解到這個叫金盛榮的金老板是個色鬼,見到漂亮的女人似蒼蠅見血。她才沒那么傻自己出錢買轎車呢,是來向他討一輛的!她那本事便是用自己的姿色引誘他上鉤。金盛榮鉆進(jìn)她設(shè)好的圈套,乖乖地把一輛價值二十多萬元的小轎車拱手送給了她。
如果事情就此打住了也就算了,偏偏周珊鳳貪心,以為金盛榮錢多得不得了,一輛小轎車對他來說只是毛毛雨,獅子大開口竟要詐他100萬!她哪里知道金盛榮只是個名義上的老板,真正掌權(quán)的是他的老丈人——原工業(yè)局的局長。他送她的那輛轎車還不知道怎樣從賬面上銷掉呢!金盛榮被周珊鳳逼得走投無路,只得鋌而走險!
這天金盛榮打電話給周珊鳳:“阿鳳,我的一位朋友也開了家汽車行,今天開張,要請個漂亮的車模,我把你推薦給他,酬勞三千塊,你馬上過來,我送你過去。”周珊鳳一聽有3000塊進(jìn)賬樂壞了,興高采烈地去了。
見車子往山里開,周珊鳳奇怪地問:“金老板,你帶我去哪里?”金盛榮笑著說:“你以為只有城里人買得起轎車?現(xiàn)在山里人富得流油,所以我那朋友把車行開在了山里,今天開張一大早就有許多人在排隊,阿鳳,你可要好好表演噢!”“那當(dāng)然!那當(dāng)然!”她一邊說一邊從坤包里拿出小鏡子、眉筆、口紅等補(bǔ)妝。
突然車子“嘎”地一聲停住了,周珊鳳抬頭一看面前是山崖,不解地問:“怎么停在這里?”“你下來就知道了。”金盛榮不耐煩地說。她下了車環(huán)顧四周,除了山還是山!有點(diǎn)害怕了,驚慌地問:“金老板,你要干什么?”“干什么——”他陰險地笑笑,“你不是要100萬塊錢嗎?我現(xiàn)在就給你。”說著從衣袋里掏出一根尼龍繩,一抖。她見勢不妙,“媽呀”一聲跪了下來:“金老板,求求你,留我一條命吧,我一分錢也不要,那輛車我也還給你。”“晚了!”他惡狠狠地說,把繩子套在了她脖子上,“明年的今天是你的周年!”說著咬牙使勁地勒。她用手拉住繩套拼命地掙扎,漸漸感到力乏,身子軟軟地倒了下去。見遠(yuǎn)處有個山民過來,金盛榮慌忙把她推下崖,然后“嗚”地把車開走了。
也是她命不該絕,身子沿著山崖滾下去時繩扣竟松了,緩過了氣,又被一塊大石頭擋住,才沒粉身碎骨,但已是傷痕累累。她使出渾身的勁坐起來,拼命喊叫:“救命啊,救命啊——”終于有人聽見了,把她救了上來。
回到城里,她把金盛榮告上了法庭。金盛榮把她敲詐自己一輛轎車和100萬塊錢的事說了。法庭進(jìn)行調(diào)查,很快查明周珊鳳慣用的“艷照門”卑劣手段,以詐騙罪將她繩之以法。金盛榮也因故意傷害罪被判了刑,妻子跟他離了婚。周珊鳳的父母沒臉面對鄉(xiāng)親們,雙雙服農(nóng)藥自盡。